额间渐渐腾升起一种烧灼的错觉。

        待确认门口再没了任何动静后,一个放松,程安手上脱力,竟直直从床上滚了下来,顺手带碎了谢湛重新让人送来的大白瓷瓶,几只碎瓷片扎在手腕腿部,划开几道口子。

        程安倒吸一口冷气。

        ……她和瓷瓶子绝对有仇。

        她抬起眼瞧着方才丢掷在地上的数根银针,又莫名有点庆幸和后怕。

        好在她眼疾手快,提前将针都拔了下来,不然这一下,她不得硬生生戳出几个血窟窿来。

        思绪未飘多久,又是一阵严寒逼来,额间那种陌生的灼痛越发明显。

        这次,她不仅被赤膊丢进冰川,还顺手往她嘴里灌了一大口冰水强行喝下去。

        程安喘着气,哆哆嗦嗦将自己缩成一团,吐出的寒气竟然将红砖地面上覆出了一层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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