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湛还未掀开帘子,便听见屋内有声音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不认我这个母亲了。”
本该睡下的谢大夫人正坐上座,见谢湛掀帘走进,面容威仪肃穆,话语却夹枪带棒。
谢湛拱手行礼,淡淡答曰:“母亲风寒,湛不敢不回。”
他抬手示意屋内其他侍从出去,自己则从容端坐在于她对面。
“我且问你。”
谢大夫人咳嗽一声,眉峰稍稍皱起,语气格外严肃,“自成婚起三月来,你可曾回府留宿?”
“不曾。”
谢湛答得果断不停顿,任何解释意味都无。
“你倒是还敢说?”谢母为他这话一噎,随即一拍桌案,态度越发疾言厉色:“军中事务多少,我不清楚?何事值得你日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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