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夫人见她号脉号得认真,颇有些惊奇。

        “从前…和黄姥姥学了些,但还是上不得台面。”程安收手,心底越发沉下。

        气象除却虚浮,再无异常,更无什么毒害一说,像是……天命难违。

        她握住谢大夫人的手,微沉着脸没说话。

        “摆这幅样子干甚。”谢大夫人见状,佯作生气,“区区风寒,往日里我在军营可没少挨,这算个什么,隔几日便好。”

        她的话,程安自然是听不进去的。

        “我会想办法的……”她以谢大夫人听不见的声音低低喃了几句,摇了摇头。

        “还说呢,你和湛儿好好的,咳…比什么都重要。”谢大夫人咳嗽两声,笑道。

        “那是自然。”程安抿着唇角,尽力笑道,“近日来,他对我也算……多有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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