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谢湛说得？
他没问题吧？
程安知道谢湛有精神洁癖，俗称脑子有病。
别说和人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仙界鬼界人谁不知道，偌大个玉宸殿连个侍女都没有，只有他自己捏的神使服侍，近乎所有试图给他塞后宫的人家，都被折腾得奇惨。
而根据她和谢母曾经唠过的家常来看，凡人谢湛也是如此，不仅将寻常公子该有的通房丫鬟全部发卖，出门宴会时还将想近身的歌妓直接丢出门外。
现在，他说……
他乐意效劳？
效劳个鬼哦！吓死人啦。
“我不知你究竟听到了什么流言。”谢湛见她脸色像个调色盘一样精彩，便猜到她在想什么。
绷着脸，一本正经，声音沉稳好听，“之前是我未说清楚。现在我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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