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云鸾殿殿主，虽然没了记忆行事莽撞了些，但敢是真的敢。
一片痴心啊。
就是瞎了眼，看上谢湛这么个断情绝爱且没得心的狗人。
“我不还。”程安看着她的眼睛，摇摇头，“你自己找他。既然拿得到扳指，想来还回去也不是件难事。”
她没接柳碧舟递来的扳指，任由对方杵在风里，围观人越来越多，场面一度尴尬。
程安何许人，完全不受任何影响。
毕竟她成鬼后，便素来不再给人面子，方才客气对待柳碧舟，已经是看在云鸾殿算是仙界十殿没听调令追杀她的份上。
“我没有别的意思。”柳碧舟似乎没料到程安的冷脸，怔愣一瞬，见状随即眼眶一红，解释道，“只是他那日……那日……”
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反而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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