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拉住程安:“程安。三个时辰前我们才拜过堂。”
“谢湛你脑子…没问题吧?”
程安回头,终于没忍住,用一种难以言述的诡异目光瞧着他:“我当然,知道三个时辰前你娘压着你拜了堂。”
她将压这个字念得很重。
在她印象里,谢湛本来是该逃婚的,是谢大夫人以病为由,让下人压着他拜堂。
未等谢湛说话,她接着困惑道:“你想让我怎么办嘛。难道还让我赔你三个头不成?”
在她的逻辑,谢湛就算行为哪怕奇怪,也不至于想和自己成亲的。
所以他这话定有所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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