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原本是好的。
如果计划没有出问题的话……
张岚挂了电话，颓然的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林雅直播间那些不堪入目的讨伐之语。
一开始，粉丝们对‘大小姐’有多恨，有多嘲讽，在第二期后，纷纷被啪啪啪打脸了！
那些对准呦呦的恶言，反弹似的回馈给了林雅！
甚至因为真情实感的爱过，更加汹涌。
因为他们声称‘是金子始终会发光’的国民天使林雅，第一期在荒废区艰难挣扎，虽然坚韧不拔，但整整一期下来，几乎没能改变现状，穷还是穷，惨还是惨。
最可怕的是，那并不是开始，开始的时候，林雅竟然在城市里！
所以经历了两期之后，她竟然越混越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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