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打量了一番郑森“你也在讲武堂学习两年是时候出来历练历练,理论结合实践,学以致用,然后才能知道自己缺少的,对以后学习更有利。”
郑森拱手“是!”
朱慈烺继续跟郑芝龙聊天“上次孤在天津阅兵,郑卿身体不适,有些问题没有当面问你,这次难得在江南又遇到,孤有几个问题想问郑卿。”
郑芝龙脸色一遍“臣惭愧,上次偶感风寒,劳太子挂念。”
朱慈烺问道“这次海军改制,郑卿可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
郑芝龙连忙拱手“皇上和太子高瞻远瞩、高屋建瓴,所做改革正和事宜,有大智慧,臣只有尊命奉行,用心学习,不敢有意见,更不要说有建议。”
朱慈烺呵呵一笑“孤是真心想找你问策,你是老海军了,几十年的海上经验,必然有一套自己的理解和建议。
皇上和孤可都是连海船都没有坐过,所设想也不过是凭空臆想,你只管说。”
郑芝龙犹豫的看着朱慈烺,朱慈烺再次一笑“这次若是有好建议,孤就赏你,若是没有建议孤可是要罚你了!”
郑芝龙想想说道“要说建议也不算,只是臣在海上漂泊了半辈子,摸索出一点小窍门,也不知道能不能给太子一点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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