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千户所配齐大将军炮、连珠炮、大威远炮、虎蹲等,但是实际上关墙上连个木炮都配不齐。
要是按照算术计算,这么点人守三十里城墙,一里也就分到十五人,一米的地方三个人,密度不大不,勉强够用。
但是实际上,这些人里面有老弱,又要有人守敌台望楼,又要有巡查,又要有堡台守卫,还有官老爷们的亲卫家丁。
实际上上城墙的,也就不到三百人,特别险峻的地方可能也就一伍人守着,像关口这样的地方有一个总旗。
而西栅口这个地方,驻扎的就是一个百户,兵册子上是一个百户的编制,实际上总共也就五十多人,一个总旗多一点。
这时打发了几个倒霉蛋去关口上站岗巡逻,而更倒霉的倒霉蛋则去那些敌楼望台看着。剩下的人都龟缩在关口后的房子里,烤着火,架着铁锅煮点菜糊糊吧嗒吧嗒的聊着。
第一旗队的总官马六一往火堆里添了一根干柴“百户,您这些当官的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消遣我们!这寒冬腊月的防什么建奴?
咱们守关几十年,你们谁听过建奴有大冬入关的!这都过年了,年都不让咱们过好!真不是东西!”
保护嘴里嚼着炒黄豆,这是家里的婆娘提前准备好的,在缺吃少喝的年代,这种炒黄豆,百户大人也就过年的时候才这么敞开了吃。
这也是他份的一种象征,其余的官兵都只能眼巴巴的等着野菜糊糊,只有他才有这种高赌享受。
吃的嘴巴干吧干吧的,百户大人摸出腰间的葫芦,里面是高粱酒加上麦仁酵兑在一起,松树堡里的村烧高粱酒有些烧嘴,价格也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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