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跟随队伍送葬的僧人声音低了下去,待得大唐使团临别,一众人才有着各自的分开。
“鸿儒兄,我觉得这几天简直是我们卫尉寺人生中的巅峰,可惜咱们长安城不许搞这一套,否则咱们唢呐一吹,那是多开心的事儿!”
马车上,尉迟宝琳的脸依旧有着激动的熏红。
在另一侧,则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公输少卿。
唢呐奔丧的效果好极了,甚至让吐蕃人感觉荣幸,又不乏有人学习制作这类乐器,但公输少卿发觉相貌歧视选拔似乎没带来什么作用。
“莫非王大人就是纯粹讨厌长得难看的人,才需要我们这堆花瓶跟随?”
公输少卿脑海中想的事情不由有些多。
待得他看过尉迟宝琳这个队伍中最丑的存在,一时又觉得李鸿儒的思想没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相较于俊男们的养眼,李鸿儒更多时间是与尉迟宝琳在一起,压根没有对相貌丑恶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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