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道理怎么和大师兄的话有些相似?”

        一个人这般说可以是胡言乱语的猜测,但两个人说又是另外一码事。

        而且这是两方立场完全不同的人。

        这些人所在的地位又有着极高,具备极高的可信度。

        敖烈晃动着脑袋。

        他只觉自己的大师兄往昔是过于叛逆不曾改,依旧存留着一些毛病,待得如今,他脑海中的信念又有了一丝动摇。

        “若是你爹将你大哥送给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当了奴婢,你心中不服之下和你爹打了一场,而后你爹入衙门告你忤逆,衙门决定打三百大板投入大牢,再而后那个有权有势的人跑来劝说县衙让你戴罪立功,待得你辛辛苦苦熬了十年,他说你功德圆满,但衙门的那份状子却不曾给你,只是口头许诺一个身份,你不得不继续干……”

        “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踩到人家套上,白白打了十年苦工没捞一分钱,而后还要继续打苦工,我哪能干这种事情,再说了,我爹也不会干这种事!”

        白龙询问出声,这让李鸿儒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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