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陶依然说得很轻松。
但隔壁就是自己家,真要疼到大喊大叫,客氏和李保国的唠叨和担心少不了。
李鸿儒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长气,尽量压低着自己因为痛楚喘息的声音。
他具备各种各样的能耐,但从来没修行过什么可以止痛的能耐。
在这一点上,他与普通的人并无什么区别,该痛还是得痛。
“小弟,你是不是有个叫什么上官福阳的朋友?”
熬了一会儿的雪莲粥,陶依然才想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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