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那条河吧”毗湿奴点头道:“那针扎在他下体,每年都有源源不断的牵引,也被湿婆引以为耻。”

        “他没将针拔出来吗?”

        “一拔就痛,痛多了,他神智就不太好了,很容易暴躁。”

        “那他真是太惨了!”

        各家都有各家痛楚的事,即便贵为婆罗门三大主神之一,湿婆也有难言之隐,并不像表面上那般自在。

        “他不算惨,大梵天才叫惨”毗湿奴道:“湿婆易怒,一动怒就打人,刚开始还打打其他人,后来专门打大梵天,大梵天都被打出了阴影!”

        “那必须有阴影!”

        “倘若只是被打后想着躲避湿婆也就罢了,我觉得大梵天被害妄想的症状很强,他在我们婆罗门强盛时带着人到处法开四方躲灾,将力量不断分散,也牵扯进入了各种麻烦中。”

        毗湿奴能吐槽的对象很少。

        一者是他地位崇高,想寻个对等的人很难,正常说话时都是他说,其他人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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