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杨素仿若上辈子承受了婚姻的刺激,内心中极为抗拒女性和婚姻。
李鸿儒被洗脑到烦不胜烦,他只得指了指前方。
时间踏入五月,硬生生行军半年有余,他将这波俘虏和牛马齐齐带回了大唐,也靠向了长安城。
对李鸿儒而言,他已经习惯了长途的跋涉,杨素亦没什么感觉。
但对诸多俘虏而言,这大概是人生中最苦难的岁月。
若非大多数俘虏此前是兵将,诸多人很难承受这种旅途的奔波。
饶是如此,旅途涉及因病死亡,又有逃亡事件,俘虏团不乏裁员。
从一万五千人左右的规模,如今的俘虏则是不到一万三千人,有近两千人在旅途中掉队。
近五万头牛也不断削减,到如今只剩下两万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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