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九品元神境界，杨素确实有一丝迷茫。
除了不断剔除体内残余的阴魂，又不断强化身躯，修正武技和术法，杨素少有去做其他的修行。
他与李鸿儒的修行处于一个相反的过程。
李鸿儒是不断追求元神的精进，而杨素元神到了自身认为的极限，只能去追求手段。
但杨素很清楚，他的元神是出于自身认为的极限，但没有达到真正的极限。
若不曾被人提醒点破，又或遭遇机缘，他会一直卡在这个极限，难于进步。
宛如大秦元神的九五体系，杨素觉得自己元神很可能是九品中的水准。
若是能再往上，他可能还存在中上和上等两层细微的境界。
“这家伙的命果然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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