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死这些纸人并不能证明自己削去了什么，只是破掉了纸人术法。
李鸿儒觉得琵琶洞主不仅身体被打坏了，脑子也被打坏了，此时出现了认知方面的问题。
“我真斩掉了……”
琵琶洞主点点头。
她顺着李鸿儒的目光时，又注目到自己那条蝎尾，一时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倘若她真斩掉了妖身，眼前的蝎尾算什么，身体失控化成的巨蝎又算什么。
“他明明说佛法可以斩掉过去的业身，如来这个大骗子……”
琵琶洞主嘴中喃喃，一时不免也发出了一丝咒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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