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思索了许久,这才开口。
“我的长生之气和国运之气难于相融,只能在其中选择一种,你……”
“我那破国不要也罢!”
“你……先生真是豁达!”
张仲坚的干脆出乎了镇元子的意外。
再小的国也是国,说放就放并非常人所及。
这与玄苦一样,但玄苦好歹还留了一个继承人,时不时回去瞅瞅。
张仲坚这是完全丢担子。
见得张仲坚随手将自己那套金色帝皇袍扯下,又将帝王冠抛在地上,这让镇元子不由有几分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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