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叹了一声‘可悲!’
待得抬起头,只见台上的杜正伦微微颔首。
在国子学的书堂中,只剩下寥寥数个年龄偏大的学生沉迷于其中。
李鸿儒知晓这是演法,个人各有所得。
他抬手行了礼,这才缓步退出。
“妙乎哉?”
李鸿儒步出之时,只见不远处一穿着虬龙紫袍少年拄拐蹒跚而来。
“妙!”李鸿儒回上一声才道:“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少年是他在凌烟阁近距离相处过的太子。
此时国子学课堂之外,诸多人行礼之后低声做着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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