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儒轻微吸了一口冷气。

        “能牵到长安的妖马,必然经历了万千选拔,定然还有熟悉掌控者在附近,怎么就将太子脚咬到了?太子身上难道没有做丝毫防备?”李鸿儒问道。

        “妖马被当场击毙,御马监也下狱了一大批人,但经历大理寺的调查,一切程序都正常,没有任何异常,完全是一桩意外。”

        “有人说是太子自身的原因,可能没和妖马沟通好。”

        “也有人说是太子认为妖马与常马一样,想着直接驯服,卸下了自身防备,才惹下这桩祸事!”

        落地帐篷中,三人低低交声而谈。

        杜构和房遗欢不时看向李鸿儒,观测着李鸿儒的表情。

        他们所说的这些事情并不算机密。

        作为涉事人王福畴的学生,只要李鸿儒回长安,必然能全盘搞清楚,此时提前说上两句卖个人情也无妨。

        李鸿儒的脸上有不可相信之色,也有伤心难过的神采,还有想盘根究底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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