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们即便是同族,也未必是同一支,就是同一支,也未必不是敌人。当初相遇时就敌我不清。
因此,她很谨慎,一开始听到微生命,都没有追问。
“你在犹豫?或者故意拖延时间?”轻微的声音道:“我们可以感知你的一切感知。从你的每一个神经上提前获得你脑部尚未接收到的信息,你看到的,你听到的,你感觉到的等等,我们都能获得。
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进入你的脑部,不知道你正在想什么。只能从你的综合反应来判断你的思维方向,但我们派出的一些同类,现在就在你们脑部的神经信息入口处外,等待着命令,如果你始终不说出你们的来历的话,我们不得不铤而走险,进入你们的脑部,随后你们就会死亡。”
苜苒却并没有被吓住:“如果这样做真的有用,你们已经这样做了,对吗?”
轻微的声音沉默了一下道:“是的,有一半的几率会失败,我们得不到想要的信息,但不管如何,你们都仍然会死亡,现在时间不多,敌人马上就可能找到我们隐藏的地方,我们不得不冒险。”
星空种族没有仁慈的说法,只有能否获得想要的信息,一半的几率失败?恐怕是一大半。
苜苒思考了一下道:“我们明白你们的意思了,我希望能找到一个好的解决方法,我们现在互相处于一个相互博弈的矛盾之中,你们想要找到你们想要寻找的人,而我与我的其他几位同伴,则担心我们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一旦说出,就会你们首先清理掉。”
任何保证“说后”仍会安全的承诺,在此刻,都是无力的,因为没有更高的权力或者规则,来遏制此时违反承诺的利益,让违反承诺得到惩罚,并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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