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剩下另外一件,这还是朵儿无意间发现的,后来加以打听,才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不过,它可不敢冒然说出来,于是它便装作飘走到房间的一侧,“无意间”抬头看着墙壁上悬挂着一盏灯,“赞叹”道:“意意助理不亏是懂艺术的人,这盏灯如果还在大陆,起码值两百个奴隶。”
意意斯附和它地笑了笑,这盏灯就是在当年,也绝不值到两百个奴隶的天价,老司瀚不过是在胡口恭维它而已。
见意意斯没什么反应,老司瀚便进一步试探道:“不知道是助理自己当年带出来的,还是什么人送的?”
这句话问了出来,意意斯的脸色才真正有了一些变化,眼眸中光芒迅速地黯淡下去,不过最后,还是看开了般地笑了笑,但却没有说话。
老司瀚见人无数,又特意在观察着意意斯的表情,意意斯神情的变化都落入它的眼中,便不再试探下去,不动神色地道:
“意意助理,听说您以前可以直入尊上的房间,我们这些人平日里时常在打赌,尊上的房间一定如何如何,现在赌约还在呢,有人说必定富丽堂皇,有人说一定奢侈之极,也有人恐怕连地面都是最贵的汩汩皮组成的,每天都要吃天羽国才有的珍惜白丝兽的一片珍贵额冠,还有人说,尊上的奴隶必定成千上万,侍女更是精美如云……”
它说了半天,说了这个人如何赌,那个人如何说,就是不说它自己是怎么赌的。
意意斯失声笑道:“哪里有那么夸张,尊上的房间简单之极,除了一块信息台,再没有第二件东西,以前吃的东西更加简单,都是标准的宇航食物,至于奴隶和侍女,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反正我一个都没见过。”
老司瀚先是一片的愕然,那是真正的愕然,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但它马上掩饰得很好,脸上的神情在那一瞬间的变化精彩极了,从愕然突变到一幅我早知道的样子,以与我有同感地语气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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