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运跪倒在海边,对着海那边,嘶声痛哭:“老任,兄弟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来世,我给你们做牛做马……”
一个穿着普通的男人,默默地走到冯天运地身后,叹息道:“冯师长,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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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岛临时联合指挥所。
会议室内,一反往常的唇枪舌剑、吐沫横飞,安静地令人窒息,空气都仿佛在凝固。
每个人都像是苍老了十年,就连最年轻的珂阡儿也不例外。
冰冷地空气,轻轻吹拂着桌面上的死亡数据报告,一页,一页,载满了一条条生命。
嗒嗒嗒……
沉重地会议室中,只有一个机械钟,嗒嗒地一刻不停地走着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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