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郎却道:“那可不一定,看不出来伤口便是没有吗?”
这倒问到沈辞了,莫非他心口是内伤?可是内伤切脉应当看得出来?
他本以为这是重生的代价,但即便如此也想治好。
沈辞对上楚郎无邪的目光,狠了狠心:“好,你看吧。”
沈辞说完便解开了身上的衣衫,夏日里热,本就没穿多少,褪去外面的薄衫,便解开了里面雪白的里衣。
沈辞的肌肤本就很白,生了病之后更甚,犹如陶瓷一般,既美观又易碎。
此刻沈辞坐在床榻上,半褪衣衫露出一边雪白圆润的肩膀和一大片心口处的肌肤,墨色长发拢在身后,一两缕落在了身前,贴在心口上带着些许痒意,他的表情又有些不太自然,仿佛是害了羞。
沈辞坐在床上,楚郎跪在地上,他只能仰视沈辞,他抬手将沈辞心口处的两缕墨发撩到身后,掌心触上了那片雪白的肌肤。
沈辞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微微颤了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