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靠在床柱上懒懒抬眸,整个人都十分怠倦,他望向窗外,透过镂空的窗看到院子里。
沈辞垂眸,对莫棋道:“我想去院子里。”
莫棋皱眉:“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宜下床。”
沈辞微微抿唇:“可是我想去。”
莫棋看着可怜兮兮的沈辞,无奈叹息:“你要是能自己走出去,那你就出去吧。”
沈辞没动作,莫棋以为他放弃了,刚要去煎药,沈辞便撑着床柱缓慢地下了床,他散着长发,黑色如墨的发落在身后,落在胸前,与白衣交缠,如同黑白水墨。
沈辞一路扶着东西或是墙,走到了门口,他撑着门缓了缓,朝院子望出去。
院中也十分干净,种了一些花草,闲时都是棠梨在摆弄。
棠梨从回廊转角处探出身来,看见沈辞站在门口,连忙跑了过来,扶住沈辞,她责怪地看了莫棋一眼道:“主子体弱,莫棋你怎么都不知道扶一把?”
莫棋大呼冤枉:“我本来不想让他出去的,谁知道他真的走出去了,我这不是没来得及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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