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棋进步去抓阿戎的手臂,妄图阻止,然而他们这里没有一个人是练家子,他一把被阿戎推下了马车,眼睁睁看着沈辞被他从马车里拉下去。
沈辞脚一落地便要推开阿戎,然而那人变本加厉搂住了沈辞的细腰:“就算你是男人,也是个绝色,如此身姿,比女子还要纤细娇软。”
沈辞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两个词会放在自己身上,这阿戎怕不是没抱过女子。
沈辞手腕被阿戎扣住,奋力挣扎起来,然而阿戎握得轻松,甚至凑近想要一亲芳泽。
棠梨跳下马车:“放开我家主子!”
白笙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辞一边躲着,一边挣扎着手,手腕被勒出了红痕,尤其是左手,戴着银链挣扎,摩擦着,十分疼痛。
阿戎听着那银链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一把扯断丢了开去:“小绳,你其实不叫小绳吧,你叫什么?”
沈辞面若冰霜,眼看见一旁的莫棋绕到阿戎身后,拿了根极粗的棍子打算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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