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个傻子,蠢到无可救药,为你们父子俩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卖命,如今他离开,也算是我报答他在普照寺开导我的恩情吧…”
楚阆双眸发红,几乎要落下泪来,他以为沈辞就是个佞臣,贪图权势,上一世一箭穿心,这一世又欺骗他利用他,胡言乱语企图将沈辞的身心都留下束缚在京都。
却原来,是他错得太彻底,他从不信沈辞,可到头来,沈辞才是他最该信的人。
楚阆忽的想起沈辞总是望向天际的神情,那是对自由的向往,那是想离开京都这座牢笼的希冀。
是他将沈辞困在京都,折断羽翼,带上锁链,锁了他一辈子,重来一世又锁了他近一个月,他千方百计的玩弄,将沈辞弄得遍体鳞伤。
可他的先生,百般迁就,从不逾矩,所有的苦楚皆一人承担,那宽大的国师袍下隐藏的削瘦身姿,心中可是千疮百孔?
楚阆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肉里流了血也不知道。
他闭了闭眼,看着林禹:“好,很好,朕也有件事要告诉你,普照寺唤醒你生的希望的人,并非先生,是白笙。”
林禹猛地睁眼:“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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