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殷点头,行礼退了出去:“是,陛下。”
带周围的人都离开,整个御书房一片寂静,只剩下庆德皇帝的咳嗽声,显得格外牵动人心。
沈辞走到一旁取了一件春季的斗篷盖在庆德皇帝的身上:“陛下这病来势汹汹,需得保重龙体,切莫劳心伤神了,国是交给臣或是丞相都可。”
庆德皇帝笑着摇了摇头:“朕如今多做一点,你也就轻松一点。”
沈辞抬眸:“陛下这是何意?”
庆德皇帝拍了拍沈辞扶着他肩膀的手:“沈辞,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朕的意思。”
沈辞蹙眉:“陛下,您正直壮年,怎么…?”
庆德皇帝无奈道:“朕的身子去年就不大行了,如今也只能再撑个一两年罢了。”
沈辞摇头:“可您之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
庆德皇帝打断他:“嘘,沈辞啊,你也在宫里待了这么久了,也该知道这宫中的凶险,很多事情不是天灾,只有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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