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不写毛笔字,并不常备墨水,尤其眼镜男他们还是在外租屋,更没有这种东西。
不过眼镜男听完立刻跑下楼去了,几分钟后他气喘吁吁回来,将买回来的一瓶墨水递到林雀手上。
林雀取了几张面巾纸,吸饱墨水之后放到那蛀孔边上。
墨汁的香气溢开,起初琴上并无动静,林雀和雪青耐心等着,另外两人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又不好问,也只能耐着性子等。
过了一会儿,一条背上绣了金线的绿色小虫缓缓从细小蛀孔里钻出来,情不自禁奔蠕向那团浸泡过墨汁的面巾纸。
“抓住了。”
林雀捏住面巾纸,那只小虫就挂在面巾纸上,看起来摇摇欲坠。
眼镜男盯着这虫子看,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难不成您是想说,我们家最近这噪音都是这虫子造成的?”
眼前这虫子看起来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即便现在他开始相信世上是有一些人类未曾了解之物,但以前从文艺作品里看来的大多都是什么九尾妖狐,哪听说过虫子还能成精的。
林雀晃了晃那团纸巾:“小虫,问你呢,你说是不是你天天搞些噪音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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