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雀自打从那个怪梦中醒来就没睡着,夜还漫漫,偏偏这个点林飞鸿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林飞鸿说自己完了,遭他爸关了禁闭,信用卡之类的也被冻结了。

        林雀让林飞鸿详述,电话那头的林飞鸿用气音偷偷摸摸地说:“在说我被关禁闭这事之前,先跟你说一件别的事,你之前不是让我想办法跟家里解释你从家里不见了的事吗?昨天爸回来了,我想了想,跟他说你发疯犯病,被我送去别市的疗养院去了。”

        林雀怒道:“你才发疯犯病。”

        “我也是找个由头……”

        “那你这理由可真蹩脚的,”林雀又说,“他难道就不会问你些具体的?比如送去了哪个疗养院……”

        “……我就是知道他不会多问才这么说的,他就是意思意思骂了我,说我自作主张,”林飞鸿支吾了半天,才道,“你也别太难过。”

        就这么一句话,不用过多解释,林雀也明了。

        他们家这爸从头到尾就不在意林雀的原身。先前林雀让林飞鸿说过家里的事,包括自己原身的出身来历,林飞鸿告诉他,原身的生母当年就是他爸一个情妇,怀孕之后企图用肚子里的种要挟上位,当时闹得他家里乱七八糟的,结果后来生出来的孩子是个痴傻儿,更加不招人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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