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廊里原本涌动的妖气停下了震荡,全都不知散到哪儿去了,天花板上的灯也不忽明忽暗营造一些恐怖气氛了,滋滋两声重新点亮了这个不大的空间。
连抱着桌子腿的林飞鸿也从桌底下爬了出来,抹了一把自己哭得黏糊糊的脸,目光呆滞地看向林雀。
林雀张了张嘴,一开始没说出什么话来。
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他是打算和这形萑鸟奋力一搏的。虽说事前他因为信了过时资料而轻敌,没有做太多准备就想和人打架,但他还没人形时在他们山里也是一个积极学习分子,各类奇奇怪怪的法术他都有涉猎,并且还在好几届凤鸣山“小妖怪打不过就跑路”比赛中卫冕冠军。
总而言之就是可以打一打试试看,如果打不过,可能要受点伤,但没关系,还是能跑的。
没想到形萑鸟不战而败。
从巨大怪鸟变成猎奇雕塑的形萑鸟怔愣着,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
“咳,”林雀清了清嗓子,他并不想当个不诚实的小妖怪,便实话实说了,“我也不知道啊,我还什么也没干呢,你就这样了……这我也很困扰呀。”
邢欢:“……”
林飞鸿小声道:“老凡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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