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照忽然想起来自己一开始想问的是,既然都不打自招地自首,为什么还把所有罪名揽下。如果不是夏照坚持,在这样的口供下要让他顺利脱身也麻烦。

        这样自损八百,难道只为了让夏照作一个取舍?是让执行署愈发怀疑仍旧坚持,还是弃卒保车?

        夏照端起边上的咖啡,心想,这算什么。

        下午,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蓝星天气转凉,风从开着的几楼窗户吹进来,把纸张吹得淅淅响,听起来像是屋里也下了一场雨。

        “你没报告就开门把文件交上去了?”同事啧啧称奇,“看来老板对你青眼相看啊。”

        实习生苦着脸:“我好像撞破了老板和特助的什么秘密……”

        “什么?”同事们闻言纷纷好奇凑过去听。

        实习生支支吾吾:“当时老板脸色挺不好看的,像是刚吵过一架。”

        “不愧是特助,”同事们反应却很寻常,“要换我们肯定过不了三分钟就卷铺盖走人,他还老神在在接了杯水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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