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同暮知道他们当年是何模样。只有同暮知道闻忧对于全祺的突破神速的爱憎并非嫉妒。
连闻忧自己都忘了。只有同暮一百年一百年地记着。
闻忧怕他再死于日月境突破。
……
这一世,在测算出楚国覆灭之途时,闻忧没有和前几百年一样说出来。当君王问他,他说:“没有人的命运可以改变。”
那一刹那同暮以为闻忧想起了一切,终于放弃,他竟比闻忧更失望……如今看来,原来是没遇上难以接受的某人的命运。
思绪回笼,同暮将杯中没喝的酒倒下去,摇头笑笑。
金陵寒山寺大雨倾盆。
虽然没有死,但是全祺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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