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贞娘压低了哭声,肩膀不断抽泣,依然扮演着懦弱女子该有的绝望模样,心里却忍不住嗤笑,大夫人还真是好笑,都这时候了,她不觉得与男子厮混的秦寿楠不知廉耻,反而觉得她不知羞耻,简直可笑。
大夫人的没控制好力道,手掌被拍的红肿,她捂着手忍着痛问道:“你说楠哥他不能——可是千真万确?”
姜贞娘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呀,我不奢求能得到夫君宠爱,只不过是想要个孩子,为什么那天都那样了二少爷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要把我推开,宁愿让那个小厮——”说道这里,姜贞娘像是遭受到什么打击,悲痛欲绝得再也说不下去了,伏在桌上只是哭。
反正那个小厮已经被大夫人打死了,那天的事情就只有姜贞娘和秦寿楠知晓了,只要她一口咬定秦寿楠不能人道,他只能百口莫辩。
大夫人头痛欲裂,几乎是要昏过去了,若秦寿楠只是好龙阳,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秦寿楠没把事情放到明面上来,她勉强也就不追究了,等他玩腻了,早晚会回到正途来。可要是他不能人道,那秦寿楠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姜贞娘还在哭她下半辈子该怎么办,大夫人听见了更是心烦意乱,一辈子都是个废人,她的楠哥才该怎么办呀。
大夫人眼前黑影重重,她狠着声音警告姜贞娘:“不要哭了,今天这些话你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若是让我听到一点风声,你们整个姜家都别想保住了!你记住了吗?”
姜贞娘眼睛哭得通红,她惶恐的看着大夫人,颤抖着声音说道:“儿媳,儿媳记住了。可之后儿媳该——”
大夫人不想再听姜贞娘像个怨妇一样在她耳边问她该怎么办?她每问一次就像在大夫人的心上扎上一刀!她警告完姜贞娘之后,就挥手把人赶走,让姜贞娘滚回她的院子里去。
姜贞娘前脚刚走,大夫人后脚就晕倒,说是二者之间没有关系都没有人会相信,大夫人也想到了这一点,要是之前大夫人根本不会管,反正损得又不是她的名声。但现在不同,就姜贞娘那副窝囊性子,若其他人以为她的晕倒与姜贞娘有关,姜贞娘肯定会扛不住把楠哥的事情透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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