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父连菜刀和碗都带来了,碗里是水酒。

        江司明接过大鹅,蹲**,拿起带来的菜刀往大鹅脖子上轻轻一抹。

        大鹅...卒。

        鹅脖子上的血就这么流进碗里,和水酒掺和到了一起,到时候这酒就可以直接当料酒入味了。

        等鹅血流干,江司明开始动手处理鹅毛,没有一点首富的样子,跟正常回家干活的孩子没什么区别。

        江父看着江司明这娴熟的动作感到很惊讶:“妹妹说现在厨艺不得了,我还不信,看来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江司明一边褪毛一边嘚瑟:“那是,那可不止两把刷子,那是很多把刷子,明天的饭菜交给我做,包们满意。”

        “臭小子夸两句就上天,把这鸡鸭也给处理了。”江父笑骂。

        江司明还没弄完鹅毛呢,家里外面就来人了。

        “谁啊爸?”江司明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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