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闺蜜,谁啊?”

        “她叫宁筱党。”

        “哦,继续说。”江司明就猜到是她,没想到还真让他猜中了。

        “她弟弟在同济大学念大二,前段时间迷上拳击了,报了个拳击培训班,才学了半个月拳击,可他那教练不是东西,为了钱和观众收视率,给他安排了一场比赛,对手是一个职业金腰带拳手。”

        “她弟弟就这样刚上场就被打晕在地,现在在ICU整整三天都没出来,医生说脑补受到重创坏死,百分之八十概率会变成植物人。”

        江司明听明白了,问道:“那个教练和拳手呢?没处理吗?”

        “教练被逮捕了,医药费也赔,但是拳手没有,他是合法打比赛的,所以拿他没办法,那拳手也不是东西,明知道宁筱党的弟弟只是个业余爱好者,还下这么重的手,他说那天他失了心情不好,所以下手重了。”

        池筝也是有些气愤,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很生气。

        “现在宁筱党的弟弟还在上海第一医院,但医生说了束手无策,所以我就给打电话,看能不能转到我们家的医院去?”

        池筝说‘我们家的医院’,说的自然就是江司明的恒爱私立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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