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转回了头,原先还很纠结的人现在已经转变了心态,窃喜道:“还好我们当时没留下,怎么各行各业到处都在内卷。”
“或许人家只是想呈现更好的舞台。”
“我看未必,我原本还觉得沈茁是不谙世事的小白花,但是又隐隐约约觉得她心思怪多的,哪里是一心放在唱跳上的样子?比我还不如。对了,她和霍暮秋是不是有个cp来着?不睡一个屋,那她们私底下是好朋友么?”
“是吧?”叶然又模棱两可地补充道,“我只是室友,我不清楚。”
“行吧,那姑且当她这个姓名贴是我太小人之心了,但是刚刚临近放饭还带头跳舞我真晕了,第一个坐下来休息的也是她,这时候又要练的也是她,是作息跟我们不一样,还是勤奋与否取决于摄像在否?况且跳得也就那样,戴个A站在最前面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要是我爸那种不看节目的,偶然打开电视看到那个画面,肯定会暗想这个叫霍暮秋的怎么跳成这样也站C位。我估计明天,就可以快进到她来指导大家跳舞的好为人师环节了。”
沈茁的把戏观众看不清楚,反响好的话粉丝可以给她舞人设,被发现了端倪也可以推说给节目组恶意剪辑,但是共同参与的练习生大多都心照不宣,毕竟有眼睛的都知道镜头平时多会给到谁,而谁的小蜜蜂又是最多的。明明都是C班的,却又暗中被资本分了三六九等。
“好了别说她了。”叶然被逗笑,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沈茁给迷茫的练习生指点迷津的样子了,但是她即使对沈茁存有微妙的敌意,也不至于一直编排沈茁的不是,也懒得去纠正姓名贴的事,免得又把自己卷进去,“我之前也是留到半夜,队友走了我还不乐意,要这么说,那我也是发动内卷的罪人。”
“哎你那不一样,一公时间那么紧张,哪个不留到半夜啊都不用你说的。”夏成蹊绞尽脑汁想证明自己不是双标的证词,见叶然沉默不语,又猛地拍了下大腿,“你怎么处处帮她说话,其实你才是她好朋友?我靠,我不会当着她好朋友的面说她坏话吧?还说了这么久!”
她也知道选秀里多的是需要伪装的事,就算是好朋友也可能有避嫌的需求,更何况叶然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会被沈茁那边的一惊一乍吸引去,仿佛刻意躲避,而沈茁偶尔投来的视线也带着不自然……
夏成蹊越想越害怕,可是这一次叶然回答地很快,不再给她发散的机会,斩钉截铁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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