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霍暮秋不在,一如昨晚,她应该习惯的,她怎么就不习惯了?明明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叶然利落地开了灯,于是后面的动作都变得很快,卸妆、洗漱、护肤,在半个小时内就完成了,就连筋膜枪都是开得最大档。宽松的睡裤裤腿卷到了大腿处,筋膜枪在右手的控制下机械地在小腿游走,叶然的目光却呆滞地望着已经结痂许久的膝盖,她呆呆地想:沈茁刚刚在干什么呢?是为了看霍暮秋回来了没吗?
她的眼睛不是监控,得不到答案,停止自己无休止的猜测,叶然望了一眼紧闭地似乎没有一丝再被打开的可能性的房门,又规划起了明天,在这里的每一天要如何高效地度过,才是最紧要的。
可是直到她把接下来几天的日常,训练时间要如何精准到秒,甚至连《game》的舞蹈动作都在脑海内循环了两遍,都没听到开门声。
心里隐隐的期待落了空,叶然叹了口气,起身打开了门又重新轻声关上,确定自己没有落锁,才又转身关掉了灯,最后摸着黑跑回了床上。
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限,睡意却迟迟没有袭来,今天发生了很多事,脑海里过滤下的却只剩教导霍暮秋做wave的场景,腹部又开始发烫,叶然往下扯了下睡衣,翻了个身。
其实那些都只是小打小闹,明明今天最重要的是她竞选上了小组的中心位,而且组员配合也算默契,不过一天过去,已经基本理顺了整支舞蹈。可是中心位是由霍暮秋决定的,队伍的整齐划一也与中午一过就不见人影的霍暮秋无关。
叶然咬了咬牙,仅存的睡意跑得一干二净,她突然意识到,中心位的竞选过程有些草率,可以全凭霍暮秋个人喜好,倒显得她这个中心位获得的掺了私情,偏偏她一整晚的期盼就是分享获得中心位的喜悦……算了,计较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何必要因为霍暮秋而否定自己的实力,无论是谁拍板选下的中心位,她都相信这个位置非她莫属。
左半边枕头被枕的发烫,空气中传来一声叹息,叶然又翻了个身,为什么只是一句“只想跟你一队”还有一些触碰又能让她掀起涟漪,满脑子都是这些,明明今天大半时间和她相处的都是其他队友,要说跟她同心协力,怎么轮的上缺席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霍暮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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