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茁又来过几次,打着“看看霍暮秋回来了没有”的名头,每次得到的都是令人遗憾的回答。

        其余三人再也支撑不住,对视一眼,向对练习乐此不疲的叶然告别。

        叶然又独自练习了半小时,直到练习室挂着的时钟指向了十二点,隔壁也不再传来音乐声,她才选择了离开。

        走在路上,只有星光还在头顶上照耀,半夜,游乐园并不开放,站姐和代拍不被允许进来,她边望着往日挤满了人的拍照区边慢慢走过,那里被保安用红色的笔划分出了一块长方形区域,用半人高的栏杆作为界限。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冷静,不会因为没人拍的尴尬而茫然无措地只想快些离开。她试探地停在合适地距离,偷偷地想,她会有这么一天吗?不远处的拍照区响起此起彼伏的“叶然”“然然”……

        不能再想了,叶然定睛看了一眼空旷的水泥地面,制止了自己无聊的扮家家游戏,快步走完剩下的路程,在走进寝室楼前,她又停下了步伐,最后望了眼不知何时又从云里冒出来的皎月,这件纵情又隐秘的幻想,只有她们两个知道。

        外面的世界很安静,寝室楼里却仍热闹非凡,被三天集训压迫着的练习生们好像在离开练习室的时候就吐完了最后一口浊气,回到寝室后就恢复了生龙活虎。即使是十二点,大多寝室都还开着灯,更有甚者敷着面膜串寝。

        “等我!给我留一口!”一位不太认识的练习生穿着睡衣从走廊中穿过,遇见还带着满身疲惫的叶然时愣了一下。

        “还没开锅呢,急什么急!”里面传来的嬉骂声传到走廊里依旧清晰。

        两人相视一笑后,那名练习生又跑开了,叶然瞥了眼还没来得及关上的寝室门,看到三四个人聚在一块,守着寝室小锅似乎在开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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