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君怡束手束脚,鹿鸣却不怕,她们那伙在h国务工的练习生们总是会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下偷摸着找个机会喘喘气。
那时候的叶然就是这样,不会喝酒又爱喝酒,明明酒都是自己点的,却几乎全进了叶然的肚子里。问她也只是说太累了歇会儿,喝醉时说的醉话却全都与训练无关,也是像这样又哭又笑,笑又笑得很难看,哭却是哭得肝肠寸断。
鹿鸣一直记得叶然这个喝多了就哭的毛病,不想叶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正要扶起叶然,却没想到有人比她更快。
身边一道风刮过,叶然的腿前蹲了一个人。
“我来了。”
这句话鹿鸣听不真切,她只看到霍暮秋凑在叶然前面说了几句话,叶然就停止了流泪,甚至还伸出手要霍暮秋抱。
这还是在h国那个喝醉酒以后死赖着不走的叶然吗?
鹿鸣看到过太多次临近打烊时酒吧老板无奈的眼神,眼下这个主动要求被带回去的叶然简直令她傻眼。
霍暮秋当然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她拥着叶然,将她圈在怀里,对鹿鸣冷冷地说了一声“我跟她是室友。”就带人离开,任鹿鸣在原地呆若木鸡。
“姐,我们不跟过去吗?”龚君怡眼看着霍暮秋和叶然越走越远,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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