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莫非池歆不是池家子?”风思雨说出这个推测的时候心内也很震惊,“不过咱们家里这个池歆,性情温顺,也似乎是甘愿为奴。未必是真的那个池歆吧。”

        风一舟冷哼:“知人知面不知心,池越那个老狐狸一定有什么阴谋。咱们家里这个池歆是不是替身,不审一审怎么能知道?最近魔教踪迹显露,江湖上并不太平。池歆是不是真的池家子,到风家来有何目的,我们不弄清楚了,能安心让他在家待着留下隐患?思雨,既然你也怀疑他的真实身份,那就不要拦着为父用手段,倒要看看他骨头有多硬。”

        “爹,您这是又要对他用刑?”风思雨无端紧张起来,急中生智道,“上次奶奶罚池歆那么多鞭,他都没怕,再这样折磨有用么?不如让我将他放出来,好好哄一哄。说不定他是吃软不吃硬,又比一般人能忍痛。您冷脸逼问,他赌气不说,想隐瞒照样隐瞒。但是人总有自己想要的,我与他相处融洽取得信任,就会知道他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给的起,他愿意换,自然就会说出我们想知道的秘密。”

        风一舟看着儿子跃跃欲试的样子,实在不想打击他,也罢,总是要让儿子历练一下走点弯路,才能真正长大。

        池歆定了定神,对方的话与自己预料的没多大差别,于是承认道:“装药的瓷瓶是在下到了风家之后藏起来的,不过这东西并不是在下的。”

        不待人家逼问,池歆就将在船上遇到黑衣人的事照实说了,不过他没有讲自己猜出那黑衣人是圣教出身,只说自己被黑衣人点了穴道,再醒来身上多了瓷瓶与银钱。池歆本来没受过什么专门的训练,絮絮叨叨讲黑衣人的事情,顺带着将在船上帮人做活换吃喝也一并讲了。

        除了冯老夫人之外,其余人还是头一回听说池歆来时的遭遇。原来池歆来的路上就被风束整治过了么?行船十几日,都不曾给池歆吃食,还让他住在没有铺盖的货舱里。他为了不饿肚子,只能丢下脸面与贩夫走卒一起卖苦力。还真是可怜。

        “魔教能有这种好心人?他不但没有威胁你为非作歹,还给你留银子和药?”冯老夫人的关注点没有被那些有的没的分散,只是难以置信魔教里还有人会为陌生人留下金银与上等的金创药。这等作为竟会与普通正派侠士没什么两样,可他们是魔教啊!

        不说四十年前魔教勾结北方蛮族,曾经为祸中原武林,十几年前,魔教还有人混入京城助纣为虐,受雇于谋逆之人行刺储君,那一回死了不少正派人士,朝中上下也变了天地。若非风家率领北方武林世家联手驰援,协助朝廷兵马平息叛乱,否则蛮族趁虚而入,北方疆土或都会丢失,生灵涂炭。

        此后魔教再度销声匿迹,难道一直躲起来吃斋念佛,都变成大善人了?他们这一次出现在中原所为何事?还敢深入江南,混迹在运河码头沿线,行踪实在可疑。这消息冯老夫人绝不敢掉以轻心,一定要调查清楚,不仅昭告武林人提前做好防范,还要上报给朝廷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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