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沫简直难以置信,甚至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触动了这个男人的欲望,能让他在此刻避重就轻地对她“兽性”大发。
呃——还是说“男人,其实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
“那……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随传随到。”冷夜沉暧昧地注视着童以沫,缓缓地从刚刚的情调中回过神来。
这个小女人真就很有本事,让他上一秒还在气急生悲,下一秒就能“怡情悦性”。
不知是从何时起,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他大喜大忧,冰火两重天。
明明他以前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在她面前,却完全暴露了本性。
冷夜沉嘴角微扬,倾身俯首,吻了吻童以沫的发顶,心满意足地回归驾驶座,正襟危坐地收敛心思,发动车子。
“我们回家、嗯,睡觉。”他用透着磁性与情欲的嗓音说。
童以沫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完全不受他诱惑地在心里暗自丢了一个“滚”。
他越是想“睡”她,她就越不让他“睡”。
敢情这男人在她身上花心思,就是为了“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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