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与他对视后,会失去应有的矜持与定力。
冷夜沉倾斜着身子,慢慢地朝童以沫凑了过去。
他的头微微偏了偏,离她的唇越来越近。
清淡的薄荷香,从这个男人身上肆无忌惮地冲入了她的鼻息。
这男人是要吻她吗?
这种俘获少女心的错觉,撩得她心尖都在颤。
然而,他却只是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吹了吹。
她觉得好痒,又好慌,忍不住想躲。
“有只小飞虫,现在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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