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烁也跟着笑了，眼角微微上挑，恍如半年前他刚回来江城时的模样。</p>
“既是摊牌，自然不需要遮掩。”</p>
顾瑶说：“虽然你是刑辩律师，不过我一直觉得除了法律之外，你追踪案件本身的蛛丝马迹上非常有一手。”</p>
“这还不是我做刑辩律师这些年训练出来的？不管我的当事人是被告还是被害人，案件里的任何细节都有可能是我攻破对手的契机。哦，不过话说回来，你在犯罪心理上的能力我也是相当认可，尤其是临场发挥。”</p>
徐烁的口吻带着一点调侃，听的顾瑶笑出声：“开始商业互吹了？”</p>
“不，句句发自肺腑。”徐烁眼里带着一抹精光，笑容里透着只有她才读的懂的信号，“虽然分开十年，不过这半年来的配合倒是出人意料的默契，想不想再来一次？”</p>
顾瑶笑意渐敛，目光平定的望着他，隔了两秒才轻声道：“这最后一瓣洋葱，我一定要亲手剥开它。”</p>
一个小时后，顾瑶走到紧锁的铁门前，用力拍了两下。</p>
不会儿，铁门外出现庄正，他的表情一如之前的严肃，和顾瑶眼神对视一秒，问：“顾小姐，有什么吩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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