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p>
金智忠喘了两口气，这才说道“当时你从这间屋子里出来，神色有点奇怪，但我也没有多想，就以为你是看到了那些，觉得恶心，才后来还是有人进去，发现少了一只，一只”</p>
少了一只什么</p>
顾瑶眨了眨眼，脑海中忽然想到了，嘴上也脱口而出“一只断臂。”</p>
金智忠一愣“顾小姐你记得这段”</p>
事到如今，顾瑶自然不能说不记得，只能装作她断断续续记得一些的模样，说“我在梦里的确见到有那么一只断臂，但我不知道是我带走的，也不懂我为什么要这么做。”</p>
“详细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发现的时候，就立刻把你拦住了，你却跟我说，你一定要把它带走，让我别管这么多。”</p>
顾瑶没接茬儿，只是垂下眼皮，细细将所有来龙去脉整理清楚。</p>
早在这之前，顾瑶就已经从徐烁那里得知，徐海震临死之前见过丰正辉的父亲李正继，李正继将他的一只断臂带出现场，交给丰正辉，还让丰正辉一定妥善保存。</p>
丰正辉将断臂保存了十年，而后交给徐烁，徐烁让程维从断臂上采集了证据，进行化验，基本确定徐海震遇害的地点就是这个工厂，而断臂的手心里还紧紧攥着一小袋白色粉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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