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徐烁努努嘴，屁股靠坐在书着沿，说“其实还有一条线索，我没告诉你。”</p>
“你指的是不是，程维是萧绎琛的徒弟这件事。”顾瑶拿起笔补上一句，“今天在法院外等你的时候，程维亲口说的。”</p>
“原来那张三人合照是他给你的。”</p>
“嗯。”</p>
徐烁吸了口气“不过我指的不是这件事。”</p>
顾瑶问“那是什么”</p>
徐烁没有立刻回答，从兜里拿出手机，划开相册，递给顾瑶。</p>
顾瑶接过来一看，当场定在原地。</p>
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以为看到的会是一些日常照片，却想不到是一只已经干涸成深褐色的断臂。</p>
“这是”她惊疑的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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