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跟着坐进驾驶座，驱车往市区的方向开。</p>
顾瑶原本还想在回程的路上聊聊案情，谁知车子开到半路，徐大律师就在座椅上大呼呼睡起来。</p>
顾瑶没有把他叫醒，只是听到他的气息有些重，像是因为歪头睡觉的姿势而呼吸不畅，直到车子开回到事务所的写字楼下。</p>
顾瑶停稳车子，随即将电台声音调到最大。</p>
不到三秒钟，徐烁就动了。</p>
他有些茫然的睁开眼，一边撑着椅背坐直一边声音沙哑的问“到了”</p>
“嗯。”顾瑶又将音量调低，说“我就不跟你上去了，我也累了，要回去休息。”</p>
徐烁闭了闭眼，又动了一下嘴，右边脸上还有歪头睡觉留下的压痕，他胡撸了两下头发，准备推门下车。</p>
“那就明儿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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