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柴身上已经是皮开肉绽，灰色的衣衫被抽打得破破烂烂，血迹斑斑，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凤玉珠的鞭子抽下来时，他还是会发出细弱的惨叫，而后哑声喊着饶命。
“吃里扒外的东西！”凤玉珠嘴上得意地骂道。瞧见凤瑜，她非但不怕，还挑衅地扬起鞭子，“看什么？我可没过界，不过是在教训自家下人，你们太华峰要横插一脚吗？”
罗长老心软，见着许小柴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出声，“你这样打下去，他会死的。”
凤玉珠嗤笑，“死便死了，他是凤家的下人，我处置手脚不干净的下人，万仙会也管不着！”
凤瑜道：“他做了什么？”
“偷东西。”凤玉珠挑眉，“怎么，凤瑜弟弟，你要替他出头吗？可你已不是凤家人了啊。”
这一声弟弟可把凤瑜恶心透了，而许小柴闻言也挣扎着爬起来，一张脸上混着血水和泥土，眼睛却执拗地看着凤瑜，断断续续地哭道：“少，少爷……小柴，没有偷东西！”
“人赃俱获，还敢狡辩！”凤玉珠不怎么长记性，成功膈应到凤瑜，便开始得意忘形，抬起下巴，再次挑衅凤瑜，“你想要替他出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分量。”
柳四默然上前。
凤瑜怕他会像先前那样，忙道：“用不着你，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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