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界线拉得很细,昭彦大半身体留在阴影里,只有半边衣摆露在阳光中。

        衣服上的金线熠熠生辉,却因量少线细而不夺目。冥河没了遮掩,仔细看去也不过是几根弯曲线条。

        倒是曼珠沙华,只有在充足的光照下才能看出来,花的边缘是又绣了一朵同造型的黑色彼岸的。两朵彼岸同气连枝,并蒂双生。

        “我改变主意了,你放这吧。”

        睫羽颤抖,终是抬起看向了女仆。琥珀色的眼里晦明难辨,就像污浊不堪的泥沼。

        女仆应是,复而端起托盘,走下走廊。

        随小海丽子的步步走近,孩子手里的花瓣也被□□残破,黏糊糊的花汁逐渐沾满了手。

        “丽子姐。”

        昭彦从托盘上捻起一块羊羹,仔细端详,“你说……如果用六年时间来调/教一条狗,哪怕是一条蠢狗,也能教养温驯了吧?”

        小海丽子双眼微睁,动作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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