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人无意识的情况下,以相当硬核的方式把人送走的织田作之助站在原地沉思了几秒,右手拳头敲在左手手心,表情遗憾:“又忘记让人帮忙给孩子们还有雾白带话了。下一次给人指路的时候,一定要记住才行。”
他环顾四周,被他的温和一如往昔的眼神扫过的时候,雾白下意识躲了躲。
织田作之助慢悠悠地叹了口气,仍然穿着那件染血的衬衫,步履平稳地向出现时候的方向走去,没有向出现在中原中也身后那样闪现移动。
“雾白,跟上他,距离不要太接近。”
太宰治收回手,和雾白拉开了距离,在他后背轻飘飘地推了一把:“迅速联系你认识的咒术师,询问他目前的情况应该如何处理后,再靠近和织田作搭话。”
他的语速很快,语气里带着属于上位者的不容置疑,全身上下都透露着靠谱的气息。
仿佛刚才那个拿中也当做例子,简洁直观解释现状的无耻之徒根本不是他。
“那先生你呢?”
既然是路过的人,又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还会如此熟稔地喊着织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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