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是一回事,雾白确信自己有能力解决掉这只咒灵也是一回事。

        他瞥了一眼被血污所遮掩的摆钟,稍稍垂下眼。

        ……只是还没到时间。

        太宰“唔”了一声,重新把玩着雾白刚刚塞给他的名片,从表情看不出来他是听还是没听。

        “鹤见川这个姓氏还挺少见的。”

        指尖在名片上手写的名字上划过,太宰忽然提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记得横滨有条河就叫做鹤见川吧,难道是用那条河命名的吗?”

        并不是很能跟上太宰跳跃性思维的雾白顿了顿,迟疑了一会儿后点点头:“似乎确实如此,但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是孤儿。”

        他的语气坦然,眼神依然清澈明亮:“我后来遇到了很好的人,所以也不在乎那些事。”

        他们说话的这几分钟里,周围的红色雾气肉眼可见的浓稠起来,咒灵逐渐暴躁不安,丑陋身躯上的好几只硕大眼睛齐刷刷地看准了他们所在的方向。

        “那另外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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